“哦。”徐宁好似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在说什么。
她也没做解释,只伸出手去:“父亲要动家法?那动吧。”
那一瞬间,徐由俭有种自己是晚辈,徐宁才是长辈的错觉,好似他今日要动了家法,就要被人说不孝一样。
他处于主动的优势,瞬间变得被动起来。
徐宁眨眨眼,催促道:“父亲都替女儿安了罪名,女儿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求父亲早些动家法,消了气,好放过女儿和四妹妹,地上挺凉的。”
屋里众人惊呆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这话就是在说徐由俭无理取闹,胡乱栽个罪名,就要打她们。
他分明赢了,却好似输得底裤也没了,仍在徐宁跟前抬不起头。
徐由俭满脸阴沉,又冷哼一声,一把自仆妇手里抢过两指宽的戒尺来,照着徐宁手心就重重打了下去!
他有意公报私仇,半点父女情面不留,一戒尺重重打下去,徐宁当时就觉手心麻了,随后才是如万千蚂蚁啃噬的痛意一阵一阵从手心传来……
她死死咬着牙,将闷哼咽回去,仍挺直了背,不卑不亢地看了徐由俭一眼。
脸是苍白的,眼神却是冷的。
徐由俭眼神下意识一缩,第二板子落下时,力道竟是不由自主地松了……
一直到打了十来下,徐由俭见徐宁仍是腰也不弯,眼也不眨,不见半分求饶的意思,霎时觉得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