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见问不出来,无语地瞪她一眼:“算了算了……我也是糊涂,竟想着来问你!”
方才霜降忽然来回话说秦氏身上不大好,要亲自送她回去时,沈氏就隐隐觉着出了什么事。
毕竟霜降是老太太派来盯徐宁的,没道理人盯了一半,撇下她跟别人走的道理。
她也问过霜降,只恨那丫头是老太太院里的人,嘴紧的很,半句也问不出来。
如今又试探了徐宁,才知道这丫头只是瞧着聪明。
回了府,徐宁便要去回老太太。
才进院,守在外边的白露就来拦住了她:“姑娘不妨等等再进去。”
徐宁就知秦氏定还在屋里了。
她反客为主,拉着白露到一旁去说话:“方才回来时太太问起来,说霜降姐姐先送了大伯母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白露并不上当,笑道:“这……婢子就不知道了。她们回来时,老太太就遣了婢子出来,屋里只留了霜降伺候。至于说了什么,婢子是不敢听的。”
徐宁便越发肯定,秦氏在张家是做了什么,叫霜降瞧见了,这会儿留了她们母女二人问话呢。
想罢,她便几步过去,想听一听屋里究竟在说什么。
白露要拦她,又叫她徐宁按住双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屋里,徐老太太盘腿坐在炕上,手里拿着的仍是那串红玛瑙手串,慢慢转着,神色依旧,如往常一样冷静持重,不露锋芒。
秦氏母女跪在她跟前,埋着头,不管是害怕还是不甘,都没一个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