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以前都是装的？”

霍倩然几乎是指着姜九歌的鼻子在骂了。

她要早知道姜九歌之前的自卑、怯懦是在装的，她早在姜九歌嫁给傅燕行的第一时间，就想办法把姜九歌除掉了。

她根本不会给姜九歌和傅燕行相处的机会。

就是因为，她看姜九歌之前疯疯癫癫，还自卑阴郁，对她造不成威胁，她才钝刀子磨肉，想靠精神打压和折磨，一点一点的逼死、逼疯姜九歌。

“你指的是……”

姜九歌不回答，还明知故问的挑了挑眉。

姜九歌越淡定自如，越云淡风轻，霍倩然就越愤怒，她觉得自己被戏耍了，还是被她最看不上眼的人给戏耍了。

“姜九歌，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挑拨的我和三个外甥的关系？是不是你让知一和知二不理我这个小姨，还让知三挂我电话的？”

“姜九歌，你这心机深沉的蛇蝎毒妇！”

“你以为这样就能蛊惑、诱骗姐夫，让姐夫喜欢上你，让你为所欲为了？”

“我告诉你，你就是在做梦！”

“有我们霍家在，你的如意算盘，休想得逞！”

霍倩然毫无疑问是被姜九歌无视她的眼神和故作无辜的模样，给气破防了。

以往，霍倩然就是这么高高在上的对待别人的。

所以，她受不了别人用这种态度对待她。

姜九歌倒是没想到霍倩然这么不经激，她都没干什么呢，就让她如此轻易的丢掉了她多年在外伪装的修养，成了一个只会指着别人鼻子叫嚣的泼妇。

“霍二小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