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知道她情绪反复,暴躁易怒可能是生病的缘故。

罢了。

他和她计较什么?

尤其是,她现在还为了救知三,受了伤。

“我没有那个意思。”傅燕行妥协道,“你别生气了,我尽量去找找。”

“我没生气。”

傅燕行,“……”

他果然不知道,怎么和比他小七、八岁的小姑娘沟通。

即便这个小姑娘是他的妻子。

他完全不理解,她为什么生气,什么时候是真的生气,什么时候又是假装的生气,与其猜这些心思,他真的宁愿出去工作赚钱。

“我去问问我朋友,有没有认识的熟人,是做心理医生的。”

傅燕行瞧着姜九歌明明在生气,气的一双美眸圆睁,精致的小脸都鼓起了腮帮子,还不愿意承认的样子,到底没再继续和她辩解下去。

他是个男人,还是他的丈夫,还比她大那么多,他让让她,还不行吗?

反正,他不让,他也拿姜九歌没办法。

若他非要和他的这个脾气越来越暴躁的小妻子对着干,非要和她吵个天翻地覆,争个是非对错,指不定还要被骑在床上——家暴。

傅燕行摸了摸姜九歌的头。

被傅燕行顺着毛安抚了的姜九歌,看傅燕行也顺眼了几分,她抬起胳膊,挥了挥被医生裹成包子的手,“去吧,去吧。”

当天下午,傅燕行把心理医生,带到了姜九歌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