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歌脸上带着阴测测的笑，再次靠近。

姜九歌今天没有扎头发，也没有做发型。

她出来的时候，就是黑长直。

如今，她一低头，半边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脸。

她嘴角勾着，只露出一双阴毒狠辣想将人抽筋剥皮的眼。

“姜大少爷，你当初拿花瓶，拿棍棒，拿凳子，一下下的砸我的头，把我砸的头破血流。还打我、踹我、辱骂我，把我当狗使唤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怕呢？”

姜程凯被姜九歌此时盯着他，恨毒了他的眼神，盯的毛骨悚然。

他甚至有种，他会死在姜九歌手里的错觉。

以前，高高在上，像是看蝼蚁似的，居高临下的看着跌倒在地，死狗一般苟延残喘的姜九歌的人，都是他。

他是绝对的掌权者，他可以轻易的捏死姜九歌。

可现在……

现在的姜九歌，是怎么回事儿？

姜九歌此时的眼神太恐怖，以至于姜程凯双腿发软，一时间都难以从地上爬起来。

“姜……姜…… ”

姜九歌看着姜程凯被吓得快要尿裤子的怂样，忍不住嗤笑道，“原来，那个看似高高在上，看似能掌控别人生死的姜家大少爷，在绝对的威压下，也不过如此嘛。”

姜九歌可是演过一代女皇的人。

还是从女皇的十八岁饰演到了七十八岁。

随着权利斗争的白热化，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手里的人命越来越多，她饰演的女皇，越到后期，威压越强，不怒自威都能把人吓到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