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被姜九歌就这么面对面的说穿，还是用这种看似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态度。

但实际上，她看着他的那双眼睛，悲伤都会溢出来了，语气也满是伤心难过。

他又控制不住的……内疚了。

“我…… 我才没有！”

就算有，也不可以承认。

他承认了，就输了，以后老巫婆就可以拿捏他，就可以骑他头上拉屎了。

他才不会承认！

傅燕行不蠢。

一看三个孩子，一个低头，一个不自在，剩下一个左看看右看看，是真的一脸懵逼，身处事件之外。

他就知道，姜九歌没有误会。

他看似乖巧听话的儿子，确实干了不该干的事。

“既然你们兄弟三个，真的决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爸爸就成全你们。”

“姜九歌，你去搬三条板凳过来。”

姜九歌，“…… ”

嘿，你教育孩子就教育孩子，怎么还指挥起我来了呢？

不过，姜九歌还是麻利的去搬了。

因为，傅燕行打算教育孩子的时候，就让家里的佣人都回房了。

毕竟孩子虽小，但也是要面子的。

姜九歌搬了三条板凳。

一、二、三，等数列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