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再蠢,再笨,也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还能丢了不成?
傅知三跟着傅知一,回到了车上。
他们到的时候,姜九歌已经上车了。
姜九歌坐在最左侧,傅知三坐到了中间,傅知一坐在右侧。
和来时吵吵闹闹的场景不同,回去时的姜九歌甚至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傅知三坐在中间的位置,时不时的抬起小脑袋,偷看姜九歌一眼,见姜九歌看都不看他一眼,更是理都不理他,他莫名的有些坐立难安。
明明,事情就是他做的啊。
他早就知道,自己就是故意在陷害她,想赶走她啊。
为什么,他在看到老巫婆那么受伤的样子以后,还会难受呢?
傅知三又偷看了姜九歌两眼,试图吸引姜九歌的注意力,见姜九歌只是扭头望着窗外,他又耷拉下了脑袋,像是一只淋了雨的小狗似的,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好讨厌。
这种感觉,好讨厌。
傅知一在傅知三耷拉着脑袋,独自eo的时候,也朝着姜九歌的方向,望了一眼,他并不认为姜九歌正在因为他们的陷害而难过。
她能换了包包里的内裤,就证明,她早就知道他们的栽赃了。
可她一直装做不知道。
还在三弟当众揭穿她,却没有获得任何好处,反而被人笑话的情况下,做出一副被伤害的,悲痛欲绝,伤心难过的模样。
不但顺利的转移了笨蛋三弟的注意力,还引发了三弟的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