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大家都不信,唯有一人,试探着上去搬走巨木,贤相果然给了他十金,之后贤相欲要推行变法,大家都相信他,那个国家就此强大起来了。”
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虎则完全不知道裴昭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
“我们就是女君放在城门的巨木吗?”开问。
裴昭失笑,她又不想招揽民心,学商鞅干吗,不过这么理解也暂时可以,以后再纠正。
有的东西不适合一开始就抛出来。
裴昭遥望着世子院落的方向,幽暗的黑眸因着两个孩子的到来,有了一点点亮光。
“出去吧,有事就来寻我。”
俩人离去之后,阳光从窗棂洒进来,裴昭看着他们的背影,本来就模糊出现的想法渐渐清晰,生活在严家的孩子勉强度日,有父母在侧的孩子苟且偷生,无父无母的孩子流落街头浑浑噩噩活几年,不知何时生,也不知何时死。
她和严朗绑在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严家对严朗不好不坏,那么她可以试着做一点动作,但最后名声最好大头落在世子妃头上。
裴昭在书房待了一日,不许任何人进书房,写了烧,烧了写,总算理出一个可行的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