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厚着脸皮跟上去,虎撇了他一眼,开讨好笑笑,严毅见被好兄弟背刺一刀的当事人都没说话,他也懒得多言。
三人一步步靠近院门,虎有些紧张,进了院门,果然院子没人。
早有预料的事,三人也不失望,虎坐在院门处,确保远处来人他能第一眼望见,严毅也不是多稳重的性子,同样席地而坐。
裴昭那边琐事缠身,暂且没顾上虎这边,她没想到选个寿礼也有这么多讲究,而且有些礼单上名字写的花里胡哨的,还需亲自去库房看过一眼才知道那些十个字十个字的名字代表着什么物品。
等了一天,都没见裴昭那边来人,虎拍拍衣服起身,准备回院子休息一晚,明日再来。
严毅也起身,拍拍肚子:“早知出门之前带着干粮出来了。”自来熟的和虎说话,“明日何时来此?”
“和今日时辰一样。”
“唉,也不知三女君是何脾性。”严毅唉声叹气。
他倒是清楚严朗的脾气,他家虽是严府家奴,可家奴也分看重和不看重,正巧,他阿父为人不机灵,祖父留下的遗泽也只能惠及他阿父这一辈。
他们这一辈想混出头来,就难了。
所以严毅才想方设法钻营,君侯那边定是进不去的,世子院里也不是他能想的。
二郎君院里的奴仆有侯夫人牢牢盯着,他一个小童子也没那么大能量,思来想去只有三郎君合适。
可惜,以往三郎君不要他这么小的童子,无论严毅心里有何想法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今可好,裴昭点了阿虎,点了一个阿虎,还怕她不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