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军不太耐烦，“别打哑谜。”

安东尼并不责怪叶军的态度，“钱家怎么倒的，你总知道吧？”

“钱家不是侵吞帝国皇室经费……”

“皇室经费是谁的？”安东尼截断叶军的话，等到叶军了然，“想通了？再想不通我真要看看你那脑子是不是摆设了。”

“我草，那我爸……”

“你爸不回家大概率是为了保你们，”安东尼继续说，“看看钱家，皇室后裔站错队，一样被静苑灭掉，你爸这队站得也不怎么样。”

“不过也是，自卫军，怎么站都是错。”

游衍跟在吴承宇身边，一路恍惚，等反应过来，已经坐到吴承宇家里那张光洁餐桌旁。

公寓统一配备开放式厨房，吴承宇给游衍安排的座位恰好对着厨房。

他的视线几次从吴承宇身上移开，试图落在眼前吴承宇给他的课堂笔记本上，没坚持多久，又会重新自动定位吴承宇的身影，不浪费一秒钟的粘回去。

吴承宇身上还是上次那件白色圆领t恤，脖间却不是那根他常戴的银色抑制环，换成了一道黑色皮制项圈。

窄窄的一道，中间是一块椭圆形银白色金属，正抵在吴承宇突出喉结的下方。

“有什么忌口吗？”吴承宇放下手中的刀具，抬头问游衍。

随着他开口说话，系得有些紧的皮制项圈跟着一上一下，喉头滚动，带动银白金属轻微摆动。

游衍视线盯着吴承宇脖颈处，好像有无形的手攥住他的视线，扯都扯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