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知道,自己在见oga的第一面时,就直觉他和别人不一样,但真要说到底哪里不同,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不就对了,”松温行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反将一军,“你自己都回答不上来的问题,我为什么要给你答案?”
戎峻哑口无言,但仍然固执地拦在松温行面前,不肯让他离去。
松温行推了推beta的手臂,没推开。
看着半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beta,松温行哼笑一声:“那行,这个问题你回答不上来,那我再问你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向我表白之后到了医院又变卦了?”
戎峻默了一默,然后问:“你真的想知道吗?”
松温行擦去易拉罐上凝结的水汽:“当然。”
“那我就说实话了……因为当时医生说,陷入发情期的oga会因为信息素的影响,对强大的择偶对象有移情作用,”戎峻瞪着他,“而且你当时太奇怪了,本来都拒绝我了,结果在我打算放你走的时候又说喜欢我,我分不清你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这些异常和医生说的情况又正好对上了,我不希望你是因为生理反应才喜欢上我的!那太不纯粹了,是对爱情这个词的侮辱!”
beta越说越来劲,理直气壮地总结道:“简而言之,就是你们这些oga……尤其是你,见异思迁得很!我怕被欺骗感情,不行吗?!”
松温行:“……”
原来自己被当成了爱情欺诈犯。
不过想来也是,如果是前世这个时候的自己面对beta的表白,自然会以强硬的拒绝告终。
松温行皱着眉,使劲去回忆前世这时候的事情,却发现自己的头又开始疼痛起来,像是有针扎在他的大脑上一样。
他强忍着几欲作呕的不适,拼命伸手去够对岸的记忆,但上辈子高中时期的戎峻脸上似乎都缭绕着淡淡的白色雾气,让他看不清对方的样貌,就连在过去高三内发生的一些事情,都像被蒙上了一层轻纱,有一定程度的空白和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