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暖和得像个小火炉,松温行发出一声轻轻地喟叹。
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戎峻迷迷瞪瞪地把人搂紧,并在怀里人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上一个吻,用以安抚不安的oga。
一床被子隔绝室外的风风雨雨,给予他们一方静谧的小天地。
翌日清晨。
和煦的晨曦轻巧地跳跃在窗户玻璃的水珠之间,折射出朦朦胧胧的彩色光晕。
床上的一对人影静静相拥,头挨着头睡在一个枕头上,四肢亲密地交缠在一起,仿佛连绵的藤蔓,不分你我。
那条红色毯子做的三八线早就被两个人合伙踹下了床底,孤苦伶仃地饱受地板的寒凉之气。
松温行迟钝地掀开眼皮,昏昏沉沉地一觉醒来,他只觉得自己活像块烧得发白的烙铁,喉咙发干发涩,仿佛千百年滴水未沾一样,四肢乏力,关节处酸痛异常,衣服黏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像是湿透了又重新干了。
很明显,他发烧了。
松温行缓了一下,就钻出beta温暖的怀抱,在赤裸的手臂皮肤接触冷空气的瞬间,他偏过头去,打了个喷嚏。
“别闹……”戎峻似乎察觉到怀里人的逃脱,眉心微皱,又把oga捞回到自己的怀里,然后搂着松温行的腰,又要昏睡过去。
松温行抵不过大力的男生,又被叼回对方的怀抱里。
他无奈地推了推男生结实的手臂,beta却像块石头一样丝毫未动。
无法,oga难受地低咳两声,只好凑到男生的耳边叫他:“戎峻,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