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爸给他开了医院开的药,还让他打了抑制剂和阻隔剂。但这样松知远还觉得不放心,把人压在玄关处,掏出抑制贴给松温行强硬地贴上,然后唠唠叨叨告诫了他很多遍,让他不要靠近陌生的alpha,逼着松温行竖着手指对老天发誓之后,才肯放他走。
这么一耽搁,早上的巴士就晚了两班。
到了学校,松温行向班主任说明了自己的情况。郝书礼再和他爸打了个电话,了解完事实,让松温行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这才把他放回教室。
松温行又回忆起戎峻被带到办公室时的样子——对方垂着头,脊背挺直,肌肉僵硬,手指还紧紧地抓着外套的一角——那是一种处于自我保护的姿态。
他垂下眼眸。
“为什么会这样?”松温行低声道。
松温行直觉这两个人的对话可能会给他掀开真相的一角。
他弯起食指,用指节有节奏地在课桌上敲了敲。
……看来还得去一趟办公室。
说走就走,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准备去办公室一探究竟。
松温行挪开椅子,随手抓起一本英语练习题,站起身对宇文方道:“让一让,我有事要去办公室。”
“嗯?”宇文方发出了一声疑惑的鼻音,但还是很自觉地给学霸让道,顺道多嘴问了一句,“不过还有五分钟就要上课了,你现在去办公室干嘛?喔——又要去找老师开小灶是吧,这种好事怎么不带我一个?”
语毕,他就搭着松温行的肩,准备一起去办公室偷师学艺。
松温行甩开他的手,道:“不是,和学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