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盈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母亲,阿娘,我只是想为自己争一个好前程!”
孙夫人气的胸口疼,“你明知我和你阿爹不会同意,所以便要拿全家的脸面去赌是吧?你一点都不考虑你嫁出去的姐姐,还有未来要博功名的弟弟了吗?”
孙盈盈抬起头:“我没有,我没有拿家里的脸面去堵。只是今日不知出了什么差错,里面躺着的竟不是瑞王,若是瑞王,大家也不敢瞎议论的,只会说这是一桩美事。”
“什么美事?孙家女儿要爬上王爷的床的美事吗?!”
孙夫人大怒,一巴掌拂下旁边的茶盏。
茶杯茶具碎了一地,孙盈盈从未见母亲发过这样大的火,也吓得不敢言语。
孙夫人见自己从小疼爱长大的女儿面容憔悴,哭的妆都花了,又忍不住心痛。
“你为何想不开,非要嫁给瑞王啊?虽说他被贬到新云州,可是以孙家的身世,你便是连给他做个侧妃都做不成啊!”
孙盈盈喃喃道:“做个妾,我也愿意。”
“你说什么?”
孙盈盈几近癫狂:“我说我做个妾也愿意!瑞王是我在新云州的最好选择了!”
恰逢此时,孙父推门进来听到了这番话,他忍不住生气,上前一脚把孙盈盈踹翻在地。
“逆女!爹娘当真白疼爱你一场!”
孙夫人将孙父拦下,不让他再动手。
孙父硬邦邦地留下一句话:“如今你已别无他选,在家待嫁,与你孙为表哥成亲吧,我已与他家谈好。”
说完这句话,孙父就一甩袖子,气冲冲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