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卡收回想要扶起唐洲白的手,呼吸加重。

那药水尤卡记得,是一种名叫死亡之息的魔药,因为服用它的人会在一息之间丧失生命。

原本,自己已经把在奥尔科特宅邸发生的事都忘记了,只要有唐洲白,尤卡可以放过他们,对那群恶心的人和他们做过的恶事不闻不问。

薇洛不该来,更不该对唐洲白动手。

风暴在尤卡眼底聚集,屋外下了一整天的雪似乎也大了起来。

尤卡指尖微动,一个完完整整的传送门出现在方才的位置。

站在乌鸦忍不住发抖,总觉得尤卡陷入了什么里面,此刻的尤卡,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要拉整个世界陪葬。

奥尔科特宅邸的秘密餐厅里,奥尔科特一家难得人全部到齐,不仅奥尔科特公爵的大儿子罗卡斯在现场,这个国家的王子也坐在餐桌上。

碍于王子的身份,奥尔科特公爵这次没有坐在主座上,而是坐在了长餐桌的右侧,说话的语气也很让人反感。

他叠着桌前的餐巾,不忘训斥薇洛:“你怎么能让他死了,这样吃起来,肉会有异味,口感也会变得松散。”

只有活生生地割掉人鱼的肉、剜出他还跳动着的心脏,这样才更有食欲。

“我会注意的。”薇洛面上答应的很好,她本不愿来参加这场“盛宴”,但王子掐住她的脖子威胁自己,不来也得来。

奥尔科特公爵叹口气:“注意也没用了,这是最后一只人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