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奥尔科特公爵似乎放弃了追捕唐洲白和尤卡,尤卡也已经很久没有染过黑发了。

尤卡的膝盖陷在毛绒绒的地板里,紫色眼眸倒映着唐洲白的模样,不肯放过唐洲白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被这么漂亮的人贴着,唐洲白实在抵抗不住,他想,这次是真栽在尤卡身上了。

唐洲白脸上还染着绯色,他双眼迷蒙,还陷在方才尤卡编织的温暖梦境里。

像接吻一样,尤卡的技术依旧很笨拙,甚至称得不上好。

客厅中除了葡萄酒的甘甜,某种味道也逐渐浓厚了起来。

唐洲白伸出手,想去帮尤卡处理一下嘴角,但被拒绝了

“我没关系。”尤卡对唐洲白总是抱有最大的耐心和温柔。

尤卡说这话时,温温柔柔,毫无波澜。

但唐洲白总觉得某天,欠下尤卡的债,总有一日会被尤卡加倍的讨回来。

只是,到了那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得消。

尤卡微微起身,深呼吸一口,强忍住身上的燥意和无处安放快要喷涌而出的情意。

他第一次伸手摸了摸唐洲白的眼角,指腹碰到唐洲白微长的睫毛。

好痒,痒得尤卡一时笑出声。

唐洲白被尤卡的轻笑声惊到,他眨眨眼说道:“你笑什么?”

这么旖旎浪漫的气氛,你竟然笑了,还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