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汁里似是掺了酒,唐洲白的脑子逐渐变得不清楚,只剩下追寻和啃咬的本能。
而季珵也任由唐洲白索取,疼痛并没有带给他任何不适,他眉梢眼角微微抖动着,很享受唐洲白因为自己沉沦的感觉。
可惜,时间不多了。
季珵深吸一口气,拉开和唐洲白的距离。
比起自己,眼下的唐洲白更像一朵花,一朵泛着胭脂色的花。
季珵的手摸过唐洲白的眼角、脸颊、嘴唇,最终停留在唐洲白脆弱的脖颈上。
说实话,如果不是时间不够,季珵真想咬一口唐洲白细嫩的脖子。
血挂在唐洲白嘴角,如同染了血的山茶花,他像是盯上猎物一般看着唐洲白,歪歪头,身体逐渐变得透明,说出的话却像是要刻在唐洲白骨子里。
“下次见。”
嘴里还泛着花香味的唐洲白:“…”
别有下次了,他怕季珵下次把自己亲死。
之后,唐洲白胡吃海塞地许多糕点和其他食物,才堪堪止住了饥饿。
“我不明白。”唐洲白一个人坐在小院里,小院里东西两面墙边都栽了一些翠绿的竹子,添了几分凉意。
自从昨天季珵亲了唐洲白以后,一个白色的花苞突兀地出现在赤鸾的一端,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绿叶里,显得格外扎眼。
花苞似猫爪般大小,也很像夏天应季的山竹,而且香味更浓了。
唐洲白皱眉,赤鸾第一次长叶子是三年前王,那时也是唐洲白第一次见到唐洲白。
现在,赤鸾第一次长出花苞,季珵又出现了一次。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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