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洲白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件里外都被装饰得很好的房间, 里面有滕枝编的秋千,白色羽毛铺成的床铺以及一张乳白色的餐桌,房间里面挂着一些金色的风铃, 微风一过,会响起清脆的铃声。

美中不足的是, 房间里有霍齐乐和霍齐书两个人盯着唐洲白, 生怕唐洲白逃离这个充满异样气息的大厦。

“你确定要这样对我吗?”

唐洲白收回环视房间的目光, 转而冷着脸问霍齐乐。

霍齐乐此刻还保留着些许对唐洲白的好感, 舍不得唐洲白吃苦,也受不了唐洲白的质问。

他被问得低下头, 反倒是站在霍齐乐一旁的霍齐书应了腔。

“这是我的建议, 哥只是听了我的话。”

唐洲白寻声而望,和霍齐书对视, 房间不大不小,甚至称得上宽敞, 明明是对视的场面,但仿佛是被割接的两个世界。

以霍齐乐的脾性这种馊主意他确实想不出来, 原来是有霍齐书这小子在推波助澜。

唐洲白努力保持冷静和霍齐书讲道理:“都什么年代了, 还搞这一套?而且你确定能一直把我留在大厦里?”

霍齐书挑挑眉无所谓地回答道:“一辈子待在大厦里有什么关系呢?我哥开心就好。”

唐洲白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霍齐书就是河蚌, 半天才能吐出一个泡泡。

于是, 唐洲白把视线和话头都转向了霍齐乐, 以为霍齐乐还是那个单纯大男孩,哄哄就会听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