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一个时代的人。
撕掉这幅画的人,大概和他们也是一个时代的。
想明白这一点,江横朝谢辞开心一笑,“我知道了!”
谢辞眸光淡淡地看着他,复杂而晦暗的情绪被压下,“是我撕的。”
江横一愣,脑中推理瞬间就被推翻了,秀美的脸上喜悦的笑容一僵,怎么会?
他不解的问,“为什么?”
谢辞跨过门槛,离开了断秋堂,站在庭院枯死的寒英晚水下。
阳光落在他深黑色的道袍上,清隽挺拔,秀逸出尘。
江横跟上他,“画作中的人,可是禅璎与牧师兄?”
谢辞明白他说的牧云生其实是在指无脸神像。他给出了准确的回答,“那幅画中的人,与无脸神像这件事,毫不相关。”
他没有否认自己的猜测,那说明画作中的人就是禅璎与牧云生,或者说是禅璎与无脸神像更为准确!
而谢辞的说法,让江横意识到他在刻意隐瞒一些事情。
江横走近两步,“另一半画像可以给我看看吗?”
谢辞摇头,“已经毁了。”
江横皱眉,“你骗我?”
谢辞淡然看了他一眼,“毁了便是毁了。”
“为什么?”江横问。
谢辞的目光从江横脸上移开,望向枯木断枝,只说了一句,“这幅画,是个麻烦。”
江横心想何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