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还不随便拿捏。

话说到这里,刘廷双怕他爹生气,又补了一句:“……签个婚契而已,回头让人去解了就是了,多大点事。”

刘太师气得发抖,他为人谨慎几十年,怎么可能会树立这般莽撞的仇家。

且哪里的仇家会这么蠢。

白日里就敢在京城下杀手的人,会因为别人忽悠两句,就放下刀子让目标走了?

“孽障,为这事之前你还做了什么事情?给我一一道来!”

刘太师一把拿过家法藤条,撸起袖子就往人身上抽,“你个蠢货,这么浅白的圈套也能套住你。”

“你知不知道,这婚契签了容易,想离可不容易!尤其你入了人家的籍,还上了报纸!”

刘廷双眼睁睁看着藤条发出声响又落下,伴随着他爹的声音:“你说不说,说不说!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事!”

“你到底惹了什么人,被这么整治?!”

“这是要我们刘府的百年声望都给你陪葬啊!”

惨叫声响起,刘廷双多少年没遭过家法伺候了,几藤条打下来,直抽得他皮肉泛紧,肿起一大片。

他被抽得什么想法都没了,哭哭啼啼地将自己想谋取永安郡主作妻的事情老实交代了一遍。

刘太师眼前一黑,一下子卸了所有力气。

“你知道,那是天子宠臣吗?”

“你知道郡主头衔意味着什么吗?!”

“你知道她手握实权能调动兵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