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源幽幽道:“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会试同样有九天。你猜,景曜会不会再让我们来一场模拟会试?二月份的天,一边冻得打哆嗦,一边闻着臭烘烘的味道,还得费心写文章……”
柳疏晏和张伯卿面色大变,仿佛两只斗败了公鸡,无精打采。
想到还要再经历一场这样的折磨,两人真是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萧景曜则在思考另一件事情。现在已经到了八月底,从雍州到京城,走官道,大概要一个月的时间。
会试二月初九开考,南北天气差异大,最好提前到京城适应一番京城的气候,免得水土不服,一到京城都病倒,连贡院都进不去,只能躺在医馆喝药。
这么一算,留给萧景曜的时间也不多了,在家过个年都不行。
萧景曜把柳疏晏三人叫过来,四个人脑袋凑在一块儿分析了许久,最终决定十月份出发,十一月份到京城,路上不至于太冷而染上风寒。哪怕真的病了,也有两个月的调理时间,自己也安心。
定下出发的时间后,萧景曜就给邢克己去了封信。同时还给公孙瑾写了一封道喜信。
在萧景曜收拾好行李准备进京时,这封道喜的信也送到了公孙瑾手里。
看着信上“公孙大人,学生不负所望,如约来京城拜见您”这样不算客气却十分亲近的话语,公孙瑾当即拍桌大笑,“好小子,你竟然真的做到了!若是真的能一鼓作气再通过会试和殿试,那就真是前无古人,后也很难有来者了。”
正宁帝在拉着公孙瑾玩三国杀卡牌时,发现公孙瑾的心情格外好,忍不住出声询问,其他阁老们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在拿出三国杀卡牌时,正宁帝等人就知道公孙瑾同萧景曜有书信往来,公孙瑾自然也没瞒着,乐呵呵道:“还是那个做出来三国杀卡牌的萧景曜,他要进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