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间,已经认定自己能考上举人。
萧景曜也不装谦逊了,爽快点头应道:“那是自然。”
该打听的消息都打听到了,萧景曜一行人同邢克己又聊了许久文章和策论,直到天色已晚,双方才不舍地道别。
回去的路上,柳疏晏忍不住啧啧几声,“那邢克己果然满腹才学,才华不下景曜。绝对是同景曜竞争解元的最大对手!”
萧景曜无奈,“怎么你们都觉得解元要落在我头上?”
“因为你足够狠啊!”张伯卿想到那臭烘烘的九天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如你所说,考试不仅考才学,还包括考生们对考场环境的适应能力,以及沉稳的心态,再加上那一点点运道。他才华不弱于你,出身贫寒却不自卑,也能放下读书人的身段,去跟茶楼合作,有骨气,又不迂腐。这样的人,心性必然十分沉稳,至于能不能适应考场环……家境贫寒,想来吃住上也受过苦头。最后,你们能比的,就是运气了。”
张伯卿一顿分析猛如虎,全都说到了点子上。
萧景曜也不住点头,“确实如此。不过我有一点比他强。”
“什么?”张伯卿三人异口同声。
萧景曜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忘记了,我曾经跟在尹县令身边学习了一段日子。处理事务,你们都只能算是纸上谈兵,我可是有丰富的经验。”
既然冯大人是个务实的人,题目应当也会侧重实际。在一堆埋头读书十多年的考生中,萧景曜这个真正处理过一县庶务的小秀才,确实优势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