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目击证人太多，不管她怎么说，都被一一反驳。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个自称是她律师的男人来到了派出所，拿出她患有间歇性精神病的报告，让她配合自己，这样才能逃出去。

律师的出现对于顾悦来说汪洋大海里的一页扁舟，也是她的救赎。

她来不及思考对方究竟是谁派来的，更来不及思考对方的目的，得到对方的暗示之后，她便开始装疯卖傻。

她本就不好的状态配上她那演技，看起来还真是一个疯子。

“公安同志，你看我的当事人几年前事业受挫，后来便成了这个样子，如果你们不放心，我们可以带她再去做一次检查。”

公安同志心里明白疯傻是假，最终目的怕是为了脱罪。

但人家律师拿着证明，他们也只能带着顾悦去做检查。

结果可想而知，顾悦的偏执早就成了一种病，一种疯病。

在律师的操作下，顾悦没有被判刑。

她待在拘留所里，天天期盼着律师的出现，可她却没想到精神病就算出了拘留所，也没法真正得到自由。

“李律师，我家不走这条路。”

李律师用手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我知道。”

“那”

顾悦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李律师直接打断，“别着急，到了你就知道了。”

见他始终淡定，顾悦压下心底的恐慌，开始思考对方会带她去哪里。

她开始盘点之前接触过的那些男人，思考究竟会是谁为自己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