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昭宁以为她介意猫儿上床,立马解释道:“床单被套都换过,都是干净的。”
魏玉的目光却停留在床下的某处,苏昭宁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才发现原本盖好的木盒不知何时开的盖,里头那本封面颜色艳丽的《风月宝鉴》赫然映入眼帘。
这名字,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
天呐怎么他在屋子里呆了半天都没发现, 肯定是奶糕掀开的!
苏昭宁抿了抿唇, 快步走了过去,在盖上盖子时犹豫了下, 抱着盒子又走到魏玉面前。
他红着脸,主动坦白:“是是爹交给我的祖传宝贝, 他让咱们、咱们都学学。”
魏玉凤目带笑地看着他,揶揄道:“哦?那昭宁成亲那晚为何没拿出来学习。”
苏昭宁破罐子破摔般将木盒放到她手中:“你要看便看,不看拿去还给父亲就是。”说完便跑到软榻上继续做着手工。
魏玉无声地笑笑,将木盒放到圆桌上,自己去湢室沐浴了。
苏昭宁悄摸着观察她的动静,看到她并未看一眼就将木盒放下时,失落感又袭上心头。
他怔怔地捏着手上的荷包,想起沁灵在他走之前说的话。
“昭宁,你觉得魏玉对你都是感恩同情,那你呢?你期望她以真情回应你,那你对她是什么感情呢?你是不是也欢喜她。”
“我们楼里曾有个儿郎,他爱上了一个风流才女,那个女人为他描眉梳妆,为他写诗作词,他彻彻底底的爱上了她。可是有一天他发现那个女人同样为其他男人做这些事,他每日患得患失,茶思夜想。昭宁,我那时候才感觉到爱情真是可怕,能将一个曾经那么开朗的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你渴望她的真心时,是不是也将自己的真心捧出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