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死也不想做谢彦宰的女人,可她被钳制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喘不过气来,很难受,她用力翻了个结结实实的大白眼。

狗世子。死混蛋。贼囚根子。该死。

她在心里骂道。

谢彦宰以为自己下手太重,玉珠快不行了,才翻了白眼,正欲松开手之际,忽然,正堂闪进来一道破空而来的箭矢。



嗖的一声。

直直地往谢彦宰的胳膊射来。

几乎是趋利避害的本能,谢彦宰当即便松开了掐住桓玉珠的手,往后推了她一把,箭矢擦着他的皮肉射偏了。还是擦破了皮,渗出了不少血。

桓玉珠被推着倒退,踉跄了几步,几乎要撞到太师椅上。一道高大的身影闪过来,拽住她的胳膊,快速转了个圈。她一头撞进一个坚实而又温热的怀抱里。入鼻皆是熟悉的味道,桓颢的味道。

淡淡的君子香,混合着檀香、甘松香、柏香和薄荷的味道,清冽好闻。

桓玉珠心头一热,悬着的心终于往回落了些许,鼻尖有些发酸,“哥哥,你回来了。”

她忍不住圈住那人的劲腰,瓷白小脸在他胸前蹭了蹭,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眷恋主人的庇护。

桓颢身上一僵,感受到了贴合在身上的绵软,他伸手摸了摸玉珠的头,低声:“没事了,玉儿……你先扶伯母去后院歇息,我随后就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