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可能会被传染怪病,不去,三妹妹可能会有危险。
该怎么办?
一旁的奶娘劝道:“大郎,不如,你也去妹妹的马车上坐着罢,颢二郎生病了,本就需要更多的空间,人多了,反而不好。”
桓项自然知道,奶娘这是在给他台阶下。
桓宝珠也拉着哥哥的手,“走罢,哥哥,咱们坐前面的马车。”
玉珠心下了然,没人打扰她和桓颢更好,便抿唇笑道:“三哥哥,你快去罢。”
她笑得真情实感。
被妹妹拖着走了几步的桓项顿住脚步,掰开妹妹的手,“宝珠,你坐前面,我坐后面。”
说着不容分说,拎起深兰色圆领袍摆,踏着马凳,钻进了马车。
一袭莲青色刻丝灰鼠披风下摆轻轻扫过马车沿,车帘放下。
桓宝珠怔住了,她的脸上难掩忧色。
哥哥这是怎么了?
一行人出发,桓颂和杨七骑马跑在前头,两辆马车跟在后面,丫鬟、小厮和仆妇们缀在后面。
前一辆马车内,桓预还在恶声恶气地咒骂桓玉珠:“三丫头自己爱逞威风就算了,何必非要害我们?人家颂大哥哥好好儿地坐马车来的,如今更深露重,北风凛凛,还要骑马回去,是何道理?她就是没眼色,不懂大局观,非要祸害我们。”
“正是。”桓珍珠揉着已经肿起来的纤细脚踝,“先前若不是她故意挑拨,跟我们的下人们何至于突然就有了异心,害得我们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