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来学塾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愿意和他坐到一起吃饭呢。
眼眶发酸。
食堂内,小桓颢撩起眼皮,看了一眼玉珠。
是她。
她又想干什么?
可怜他?
大可不必。
“不能。”他道。
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玉珠一噎,瞪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一时有些下不来台。
“别人都看着呢。”小玉珠压低了嗓音用气音和他道。“颢哥哥,你这样,我很没面子。”
她赌他是一个心地良善之人,必不能见死不救。
谁知,下一瞬,她听到那人说:“与我何干?”
桓玉珠就很气啊。
什么叫与他何干?
虽然很气,还是压着火气,把托盘轻轻地放在桓颢的对面,然后爬上凳子,坐下。
杨七在外头激动得眼眶发红:太好了!终于有人陪二郎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