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颢长睫半垂,淡声:“你不需要知道。”说着便迈开步子,准备离去。

胳膊却被桓项一把拉住,只听他凑近桓颢的耳畔,压低声音恨恨道:“桓颢,你这是何意?看不起我是么?觉得我不配和你玩儿,是么?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也不过就是个得了怪病的可怜虫!”

桓颢一怔,墨黑的眼眸不露出一丝情绪,不过微微抿唇冷笑,淡声:“松手!”

桓玉珠一看,心头一跳,这两个小祖宗是要打起来了吗?若是因为她这一番话,那她罪过岂不大了?

这锅太大,她也背不起。

她忙笑着劝道:“项哥哥,颢哥哥不告诉你,我告诉你。你先松开,我便告诉你。”

她这不过是权宜之计,谁知桓颢睇她一眼,寒声:“不许说。”

桓玉珠也很无奈,忙向他使眼色,意思是先骗过桓项松手再说。

谁知桓项不仅不松手,反而拉扯得更重,弄皱了桓颢原本整齐光洁的冰蓝色湖绸直裰。

“我偏不放,你又能怎样?”桓项压低声音道。

眼看着要打起来,桓颂试图拉开桓项,低声道:“项弟,老太太、太太她们可都看着呢,还不快松手,仔细惹恼了二太太,又是一顿好打!”

桓项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迟疑,但嘴上却不肯服软:“打便打,小爷我不怕!”

桓颢幽深的眼眸横他一眼,用力一挣,便把桓颢这个结实的小郎君一把挣到了地上,摔了个仰面朝天。

砰的一声巨响。

即刻吸引了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