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账!谁勾你了!”圆青只觉腰间一阵奇异的酥麻丝丝缕缕地顺着尾椎骨往上蹿。
浓郁的柏香盈入鼻端。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
穆宴辞松开了横在颜大姑娘小蛮腰间的左手,右手仍旧抓着她的拳头,指骨分明的拇指指腹轻轻揩去她脸上的泪痕,他动作很轻,很柔,墨黑的眸色显得有几分缱绻。
“颜大小姐,”穆宴辞用漫不经心的语调低沉道,“似你现在这般投怀送抱,就是在勾我。你觉得,我该不该咬钩呢?”
圆青一怔。
头有些晕乎乎的,被他绕进去了。
她怎么可能勾引他呢?她将才是气疯了才会……揍他的。
“你松手。”圆青挡开那人的手,“我颜圆青是不可能勾引一个男人的,所以,你就莫要再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穆宴辞往后退开半步距离,神色平静,“改日孤再来。希望颜大小姐能冷静下来,好好考虑孤的提议。”
圆青心里一紧。
每当他在她面前自称孤的时候,那便是他在用太子爷的权势压她,迫使她向他屈服。
穆宴辞大步走出堂屋,见小颜闲坐在廊下的小杌子上撸兔子玩儿,便走了过去。
“闲哥儿,前天你生辰,赵叔叔太忙,没来陪你庆生,给你寻了一只花栗鼠,你想要吗?”穆宴辞蹲下身,直视着颜闲的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