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演转念一想,不过似乎还真是他自己害的。
不过唐兵如今的状态在让唐演欣赏的同时,也难免会产生些忌惮。
有些人就是下水道里肮脏却顽强的耗子,打不死又恶心人,要是一个不注意,就会窜出来恶狠狠咬下人的一块肉来。
如果想要避免这情况,最好就是把老鼠从下水道里抓出来,摊开晒在阳光下,把他开膛破肚,让众人看看他内里的腌臜,再折断手脚,让他永无翻身之地。
“我自然不是笑你。”唐演说,“我是欣赏你有要跟着我们去的志气。”
说着,唐演上前来,“不说我们是去行军打仗那种大事,剿灭山匪也难免是会出现意外的,大哥的队伍里都是实打实从军营里出来,像我和谢寅这样跟着去的,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是不会有赔偿的,如果表哥可以接受,就当着我们众人的面签下一封生死状好。”
听见这话的但唐若儿愣了一下,她由听见唐演说“他们这些人出现意外不会有赔偿”时的欣喜,在唐演要唐文签下生死状的时候都消失殆尽了。
特别是回想到刚才唐演脸上的笑容,唐若儿只觉得心绪不宁。
唐兵不擅长面对这景象,更何况唐演说的也没错,唐演和谢寅这两个编外人员,确实是没有任何保障的。
不过他有信心可以保护到自己这两个兄弟就是了。
但要是再加上一个唐文,唐兵心里还真是有些没底。
所以唐兵并未蹦出来反驳唐演的话,二是他希望通过唐演这番话让唐文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