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在旁边打了白类一下。

游迴不在意,他跟白类这不对付的性子,见他这样不来几句,就不是白类了。

司文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游迴道:“感觉还好,你胳膊怎么挂彩了?”

司文轻笑一声,似乎不在意:“手废了,腿也伤了,我也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

游迴:“我师父呢?”

司文:“好着呢,那个段良在照顾他,受了点伤,年纪大了,现在也在医院恢复着呢,你不用担心。”

听他这么说,游迴就放心了。

“那沙长宇怎么样了?抓到他人了吗?”

“说到这个,”司文道,“我还挺好奇,你是怎么判断我们一开始抓的那个沙长宇是假的?我们想了一个月,始终想不通。”

“我……”游迴刚说一句话,就被一道声音打断。

“灰儿!!”元寿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

“卧槽灰儿,你可终于醒了!”元寿走到床边,仔仔细细将游迴打量了个遍。

“哎哟我的老天爷,你可算是醒了,担心死我了你!”

游迴笑:“寿爷,好久不见,你这又壮硕了不少。”

元寿道:“你不在这些日子,我想你想得,化思念为食欲,我就吃啊,心想着要是你在身边就好了,我们就可以喝几杯酒,吹吹牛。”

他找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来,抬首看了屋里人一眼,对游迴道:“对了,医生咋说啊,你这病……”

周围异常沉默,元寿看了眼他们几个,发现他们都是避开了眼神不敢直视,才意识到他们没把事情跟游迴说。

游迴意识到气氛怪异,问道:“我这病怎么了?”

这话一问,就连一向话多的元寿都别开了身子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