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跟贺胜寒扶着游迴,也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你这是怎么了?”司文问道。
贺胜寒替游迴说:“他轻微脑震荡,一直觉得头晕头疼。”
司文皱眉:“你都这样了怎么不好好休息?”
游迴靠在贺胜寒肩上,说:“我这不就是在休息吗?案子你们都在查。”
说着他微微挑眉,目光看向司文身旁的白类,说:“你俩,和好了?”
司文咳了咳,没说话,白类倒是一脸得意:“司司现在住我家。”
白类这哄人速度,也是可以。
司文说:“先别说这个了,你们今天怎么被困在那个地方?”
游迴摇了摇贺胜寒的手,示意他说。
贺胜寒就把事情简要的跟他们说了。
白类道:“你们贺家这逼婚程度,绝了。”
司文:“你们是跑出来了,可是后面怎么办?”
游迴跟贺胜寒都没说话。
图文州那边发出嗷嗷的声音。
吕知衡在骂图文州,一只脚踩在他的腹肌上,一直在小幅度踹他:“你踏马到底会不会啊,弄得我疼死了,你这手是锤子长得吗?轻点会不会?不会我自己来。”
“错了错了。”图文州一边道歉一边放柔动作。“我一定轻轻的,不弄疼你。”
吕知衡:“你还是医生呢,遇见你真是倒霉死了,要是留疤了,我晚上扛刀到你卧室去把你嘎了!”
注意到别人的目光,吕知衡转头看过去,凶巴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吗?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