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类心底是受伤的,因为那一件事发生后,他与司文几乎是避着对方的。

即便他也道过歉了,司文也原谅了他,但是从那以后,司文就开始避着他,跟他说话也变客气了。

有些时候,在喜欢司文这个过程,他是痛苦的。

司文沉默一会,道:“我已经明确拒绝过你,不知道多少次了。”

白类道:“那我们不能做朋友吗?普通的那种朋友,偶尔约出来一起吃个饭聊天的那种朋友。”

司文眉眼低垂,他说:“不能。”

白类:“为什么?”

司文不说话。

白类把手机还给他,说:“其实那件事情,你心里一直没原谅我,对吗?”

“没有。”这次司文抬起头,看着白类说:“我早就原谅你了,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没必要再提。”

“那好,我问你个问题。”白类在他面前坐下来。“你为什么无法接受别人的触碰,除了你的那些同事,为什么要抵触别人,抵触…我,既然你已经原谅我的话。”

这个问题,白类很早就想问了。

其实他跟司文差点擦枪走火那一次后,他给司文道歉,司文那时还没有抵触跟白类接触。

但是突然有一天,白类从外面打球回来,见司文在喝冰水,就走过去想要拿过来喝。

可司文好像被他吓了一跳,他脸色惨白惨白的,水也掉到了地上,洒了一地。

白类当时有些错愕,还以为司文的手怎么了,想要过去看看,但是司文大声呵斥他别过来。

当时司文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好,白类以为是自己吓到他了,就很听话没有靠近他。

可从那以后,司文就很少跟他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