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什么针,这么厉害,还能改你的血不成?”

时令又笑了:“你想诈我说出来,不可能。”

游迴面色未变,他吸了口烟,说:“像你们这种人,是不是都摆脱不了自作聪明?”

时令毫不客气回怼他:“那是因为我们有资本!”

游迴顺着他的话:“对,你们有资本,所以你们可以肆意妄为,但是你别忘了,这个世道还有法律与公理。

你,和你背后那些躲着不敢出来见人的蟑螂,最终都会因为所行之事付出代价。”

时令道:“法律那种东西是来束缚你们这群蝼蚁的,对我们根本没用!”

元寿扯了扯游迴的袖子,低声说:“这小子不会被洗脑了吧?”

游迴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宽心。

“可你还不是爱上了你憎恶的蝼蚁?”游迴的声音清朗有力。

“你做这些的时候,想过秦观吗?你杀乔星河的时候,有考虑过秦观吗?”

时令说:“我杀乔星河,是因为不介意秦观看到我真实的样子,是因为我想确定他知道我的真实模样,会不会离开我。”

“那秦述同呢?”游迴问。“那个两岁的孩子,他是无辜的吧?”

时令忽然笑了,他直勾勾的看着游迴,眼底流露出瘆人的寒意:“你觉得,我是为什么杀的他?”

游迴微怔,一个想法迸出来,他显然有些不敢相信,这时候连他都有点颤抖了:“你…你真是丧心病狂,那是个才两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