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迴过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发现贺胜寒话中的怒意。

他有些想不明白,贺胜寒在生什么气。

难道是因为他提了那个乔星河的生日?

游迴想了一下,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道:“你是不是很介意我去参加乔星河的生日?”

“不是。”贺胜寒很果断地回答。

不是,那是什么?

游迴看着贺胜寒,在等他接下去的话。

但是贺胜寒又做闷葫芦,不说话了。

游迴满脑子谈恋爱好麻烦,一边又不得不温和着语气去跟贺胜寒讲话。

贺胜寒脸上的冰霜总算融化了些,他说:“我觉得你最近对我又冷又热的,在想你是不是把我当作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人,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后面这句他说的极其委屈,声音都颤了几分。

游迴愣了一下,他回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作为,似乎……跟贺胜寒说得差不多。

他现在跟贺胜寒亲近确实是带有目的性的,他投入时是真投入,抽身时心底也不想其他。

“我……”游迴欲言又止,他想不出话回复贺胜寒,也不想用借口搪塞贺胜寒说没有这档子事。

贺胜寒见他不说话,便沉下眼眸,片刻后道:“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好,我以后不会再对你那样了,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

贺胜寒忽然想起来,自己以前不就是这么对待游迴的吗?

把他当作易感期缓解性/欲的工具,用完之后就不闻不问。

游迴会不会是在报复他?

两人都低垂眼眸,没有看到对方眼中的愧疚。

游迴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分了,利用人家就算了,贺胜寒明明受的委屈最多,却是最先开口低头让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