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是他本身的精神体,主导这具身体已经够费劲了,还得被惩罚机制影响。
沙儒的出现像是一个小插曲,三人去了预订好的餐厅吃饭,吃完饭后去附近公园散步,等差不多快十点时才回家。
贺胜寒去照看果果洗澡上床睡觉了。
游迴刚从浴室出来,他穿着睡袍,脚步慵懒地走到沙发拿起毛巾擦自己的头发。
贺胜寒回来的时候,看到他躺在沙发上,毛巾盖住了自己的头,那一瞬间,他还以为游迴怎么了,疾步走过去掀起毛巾:“老婆,你怎么了?”
游迴睁开眼睛无语地看他,“没事,我在想事情。”
说着他拿过贺胜寒手中的毛巾,又重新盖在自己脸上。
贺胜寒坐在他身边,“干嘛要拿毛巾盖着脸,不吉利。”
他把毛巾拉下来拿走,游迴看他,问:“那个沙儒真的是果果的父亲吗?”
贺胜寒摇头:“我也不清楚,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结的婚。”
游迴问:“你跟他很熟吗?他居然还能撮合你跟吕知衡的婚事。”
“……”贺胜寒现在很不想听到任何关于他以前婚约的事情,但是游迴都问了,他只能如实说。
“我们一家与他家有往来,但是我跟他不怎么熟,算得上是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
游迴:“那他还能给你定婚事。”
贺胜寒沉默一下,道:“oga太少了,吕知衡又是少数中极少数的顶级oga,当时有很多人想要跟吕家联姻,但是门当户对的,在澧城就那么几家。”
“图家几位少爷特立独行,心思不在上面,丁家倒是有一位独生子,但可惜是beta,白家那两位,一位是高级军官,已经有oga,另一位长得娘们唧唧的,说只喜欢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