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洛兄引为知己,但斗胆问洛兄一句,那位舒姑娘,究竟与洛兄是什么关系。”
洛兄眼带诧异,落下一枚黑子:“柳兄为何要问这种问题,她是我师父!”
“我们虽认识不长,我却能看出你对你师父的在意、维护,但洛兄可想过她一个武功平平的年轻女子为何要收你为徒?”
“师父心善,不忍见我四处流离。”洛殊想也不想便开口答道。
“难道她就真的没有一点私心,一个独身女子,家产不丰,无技傍身,却偏偏要收养另一个人,只因一时的善心?世上的可怜人那么多,她又为什么只收了你?”
听到此言,洛殊看了看对面的人,面色不改,手上的棋子却重重地砸在棋盘上:“你想说师父另有所谋?”不等柳伏苓回答,他又继续开口:“师父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敬她爱她,是我最重要的人,即便柳兄引我为知己,但若你对师父出言污蔑,我便是功夫再弱,也只有拔剑。”
少年语调温和,说出的话却如冰如雪,柳伏苓微微一愣,感觉到自己是触了逆鳞,一直以来,洛兄情绪一直少有波动,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也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形于色,没想到一提他师父他抬了抬眼,看见洛殊一副冷淡的模样,低声回道:“是我唐突了。”
虽然柳伏苓已及时道过歉,但因着之前的小插曲,洛殊一直不温不火,两人的气氛也不如平时自然,待用过晚饭,洛殊酒也不喝就准备告辞。柳伏苓连忙将他拦住。
“洛兄明日就要远行,我与洛兄相识一场,以洛兄的志愿,往后也不知何时再见,我见洛兄身上的玉带钩早已旧了,令人找了枚羊脂白玉刻成玉佩,也算是我送你临别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