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闻言耳朵瞬间就生龙活虎地立了起来,一边靠前去用兔耳朵狗腿地捏捏朱迪的肩膀,一边露出八颗牙齿笑得灿烂,“那大哥,小弟那沉重的债务可以免掉吗?”

“哦,不行。”朱迪面无表情道。

“哦。”兔兔也面无表情,捏着金发青年肩膀的兔耳朵狠狠一个使力。

“嘶——蠢!兔!子!”朱迪吃痛咬牙道。

兔兔力拔山河的力气不是盖的,差点让朱迪当场升天。

“哼,谁让猪弟你诓我。”兔兔生气道。

听到这话,金发青年收敛了表情,深深地看着眼前的艳虫,碧绿的眼眸仿佛蕴含着汹涌的情感,声音暗哑,“我没诓你,陆飞英。”

这还是猪弟第一次这么正经,陆飞英有点不适应,他就像是一只被猛兽叼回窝的小兔子,都已经闭着眼睛等死了,却发现对方开始给它舔起了毛一样,一时说不清心中的感受,有点不知道怎么应对。

“不用,爷爷说过,靠自己双手赚来的才踏实。”兔兔摇了摇头,郑重地拒绝了金发青年。

暖黄的灯光下,朱迪碧绿的眼眸倒映着倔强执拗的蠢兔子,笑了。

只是那个笑容却很难言说 ,陆飞英似乎品到了一丝丝别的味道,就像初夏的李子,又涩又苦。

“猪……”,还没等陆飞英说话,朱迪就报复性地将陆飞英的头发揉乱,恢复了平时的样子,闲散道,“去洗澡吧。”

“哦哦。”兔兔下意识乖乖地跟着上了楼。

等坐在床上无所事事地摸着昏昏欲睡的发财时,他才猛地反应过来,怎么他这个要洗澡的人坐在外面,而猪弟这个客人反而在浴室?

他立马站了起来,将发财小心地放进了狗窝,随后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浴室,想要瞅瞅朱迪到底在干什么。

浴室水气氤氲,看不清身影。

兔兔凑近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