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飒飒地吹,带动着枝丫的舞动。
是风而已。
“呼,这土地,是我见过的最难搞的咧。”见耕作终于有了一点成效,兔兔不禁呼了一口气,杵着锄头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要不是怕意意不知轻重,将树根也一起咬断了,陆飞英也不用亲自来松树下的这块土地。
早就在一旁候着的发财乐颠乐颠地给兔兔递上来了水,兔兔接过仰头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潇洒地将水杯还给发财后就继续他的耕作了。
太阳渐渐西斜。
陆飞英和意意联手,终于把后院这一亩三分给全部弄好了,包括将整块土地平整后划分成一块块小的菜地。
看着已经准备就绪的土地,陆飞英伸了伸拦腰,满足感油然而生。
突然,院子外传来一声轻笑,飘进了兔兔的耳朵中。
兔兔好奇地循声望过去,穿着一身黑衣的清冷男人正站在后院的篱笆外眉眼弯弯地看着他。
“封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说着兔兔有点心虚,刚刚意意没被看见吧。
“在你在树下翻土的时候。”封彦的声音宛如高山上的清泉,清凉动听。
“哦哦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兔兔暗自松了一口气,那时候意意已经干完活隐身啦。
“看你干得热火朝天就没忍心打扰,来。”封彦将一个袋子递向了陆飞英,示意他接着,“你要的种子。”
“哇,封大哥你好快!”兔兔听到这个消息,圆润的眼睛里泛着喜悦的光芒,忙不迭地小心接过了种子,打开看了看。
“多少……”
“赔礼,不用钱。既然把种子给你了,那我就先走了。”封彦一向克制而有礼,温和道。
在他转身的时候,陆飞英叫住了他,“等等!封大哥,你最喜欢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