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看不清楚,别一直凑过来!”朱迪转头吼道。
这一看,他今天第二次愣住了。
水流顺着陆飞英乌黑的头发慢慢往下蔓延,到胸膛,到腹部,再往下,就是不可言说。
这个肉|体朝气蓬勃……但又色气十足。
朱迪冷笑一声,想诱惑他?!
他当场就打开浴室的门闪了出去同时重重地把门关上。
只要他闪得快,陆飞英就绝对没有可乘之机!
好在陆飞英没有再使幺蛾子,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朱迪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恢复了绅士的样子。
“啊——”突然浴室中传来了陆飞英的惨叫声。
“又怎么了?!”朱迪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但他嘴上关心,脚就像被钉在地板上,动都不动。
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再打开这扇门。
“猪弟!我的兔耳朵忘摘了——”陆飞英的声音异常凄凉。
陆飞英都习惯头上有对兔耳朵了,脱衣服的时候忘记了了!
这一对耳朵可贵了,一对就抵得上成千上万的衣服,是他全身上下最珍贵的财产了,没想到第一天就报废了。
“笨蛋,耳朵是防水的!”朱迪吼道。
价值连城的兔耳是个不防水的,说出去不怕笑掉大牙。
“呃——”陆飞英的哀嚎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早、早说嘛,害他刚刚那么伤心。
见识短浅的农村崽还真的没想过这世上的衣服还能有防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