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打架都是因为一两句话,谁都想争个上风。多想想人家平日里的好,就没有不和好的。听大妈的话,你先给他打个电话,他保管屁颠屁颠的回来。男人嘛,都是死要面子。”说完也不理睬以柔,自顾自的上楼去了。
以柔无奈地上楼,打开门,屋子里静悄悄。以前曲寞在的时候,客厅的电视总是开着,茶几上的电脑永远都是待机状态。她在厨房里做饭,曲寞就站在门口跟她聊天。
她一个人吃饭,做多了都得剩下。以柔看见冰箱里有剩菜剩饭,就混在一起胡乱炒了一下。饭桌上只有她一个人,连吃饭都觉得孤单起来。
关键是吃完了还得洗碗,之前这善后的工作一直是曲寞在做。以柔把饭碗扔在水池里,懒得刷。
曲寞搬离的几天,她也是一个人住,怎么没有今天的感觉呢?也许,在她的潜意识中,曲寞的离开只是暂时的。而今天曲寞的一番话,让她明白,曲寞是真得搬走了。
黑夜不再恐惧,可却变得漫长又难耐起来!
第二天,以柔去上班,在停车场里没有看见曲寞的车。在院子里遇见陆离,她侧面打听了一下,听说曲寞参加一个什么研讨会。
“案子到了关键的时候,曲队怎么说走就走了?”后面跟上来听见的刘俊不解的说着。
“曲队已经把下一步行动的方案制定出来,我随时跟他汇报情况。”陆离拍着他的肩膀说着,“曲队说了,咱们队里都是精英,这点小事能搞定!曲队一向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那是,不过咱们下一步的方案是什么?”
“曲队说了……”两个人边走边说,声音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