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垣反应快,在向后摔倒的瞬间一只手将扑过来的人牢牢护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堪堪擦过粗糙的石阶后撑住了。

江年年着急地抬头,想问对方一句“有没有事”,可话还没出口却碰上了正巧低下头想询问她怎么样的的温垣。

“你——”

有没有事

谁的话都未说出口,只觉得某处带着湿润的柔软相碰,虽然一触即分,但双方都立刻意识到了——

那是他/她的唇。

灼热从耳尖蔓延到脸颊,再从脸颊蔓延到周身,一切似乎都透着热气,江年年在这一瞬间忽然觉得她就是夏天里的蝉,焦灼而惊慌,心脏咚咚作响,吵得人烦躁不安。

好半天,江年才缓过神来,急匆匆地从他怀里退出来。

他还愣在原地,一只手呆呆地撑在身后。

“你”江年想说点什么,却被他打断了。

“对不起。”

温垣抽回了手,人还是僵着的,却努力坐正了身子,半垂着眼睫,不敢往江年年这边看一眼。

他既有些害羞,有些担忧,害怕她会以为刚才的意外而讨厌他。

他这样的不自在,弄得江年年反而有点想笑,“喂”,江年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脊背,“你这是在害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