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年几个人选了两三个自己感兴趣的主题参加了几次,挤出空闲的时间去了故宫。
江年年对故宫的第一感觉就是好大,到处都是红墙,到处都是宫殿,台阶一层接着一层,好像永远爬不完一样。
十一月中旬的京市气温只有几度,偏偏故宫处处开阔,宫殿与宫殿之间隔得远,脚上走走停停出了汗,手和脑门却没法子热起来,脑门被穿堂而过的寒风吹得生疼,来来回回掏手机拍照的手也冻得通红。
“嘶——”江年年把手机揣回兜里时不小心蹭到了口袋的金属拉链,通红的小指瞬间被拉破了皮,洇出点点血迹。
江年年想甩几下把血珠都甩掉,却被时刻关注着她动向的温垣拉住了。
“别乱动,我带了创口贴。”
他出门一向必带各种应急物品,尤其是和江年年一起时,随身背的挎包里纸巾碘酒棉棒和创口贴都有,甚至一些女生应急的东西他也准备了一份。
幸好,幸好。
他拉着江年坐到背风的长椅上,从挎包里掏出碘酒棉棒,掰开一侧的棉棒头,轻甩了一下,就将棒身里的碘酒液流到了另一侧的棉棒头上。
江年年看着他动作轻柔地捏着棉棒擦拭自己的指尖,目光专注而温柔,好似眼前捧住的是一串珠宝,而不是她又红又肿的爪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些脸热,右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要好好抹护手霜。
看看温垣的手多好看呀,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的,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比他的手小了两号不说,还粗糙泛红。
江年年无神地望向天空,她要自闭了。
温垣在这边处理伤口,徐祯也没闲着,带着另外几个小伙伴一起去排队买热食。
江年年冻得鼻尖通红,手也僵硬了,吃点热乎得才能缓过来。
“要几个烤红薯几杯热饮?”
“两个红薯两杯热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