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却压根没人鸟他。

“我去”,余笑阳窝在沙发椅上笑骂,“肯定又是找江年年去了,啧啧。”

吃完了饭,江年年跟着温垣在校园里闲晃了一会儿,还没等摸清校园,就看见群里宋老师召唤大家去教室。

竞赛说到底还是有一定难度的,需要保持很好的题感,所以考前的全真模拟还是不能省去。

宋老师和林老师商量了一下,把隔壁省去年的竞赛题挑了几道出来给大家练练手。

去年的题目相对简单一些,挑在今晚做正好,又能保持题感,又能树立信心。

江年年和温垣逛的有点远了,到教师的时候已经开始发卷子了。

俩人急急忙忙入座后,计时就开始了。

类似的模拟大家已经经历过不少次,都很稳的住,三个小时到点后对答案,基本上都把自己有把握的题做了,没把握的题目也尝试性地冲了。

对完答案解散的时候,大部分人都还算平静,只有周青青有点心神不宁。

和周青青相处也不短了,江年年一下就看出了她的不对劲,等其他人都走远了之后,拉着她问怎么了。

周青青苦着脸,“刚才宋老师说这次训练的题要比平常搜集的题简单,但是我拿到的分还是很惨烈,明天如果还是这样,能不能拿奖都难讲。”

江年年很理解她的这种不安,实在是周青青本来过预选的时候就太过惊险,堪堪符合要求吊车尾过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