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要多锻炼了,一天到晚的丢人。

她正打算再给脚底垫点东西,下一瞬就感觉到她的腿被人抱住了,然后整个人都升高了一大截。

江年年楞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温垣将他整个人都举了起来。

温垣的头稍稍侧开一段距离,没抵在江年年的腿侧。

但只隔了一层衣料,江年年觉得自己的小腿都被偶尔带起的碎发碰到,痒痒的,麻麻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能翻上去吗?”温垣将她整个人向上托举着,让她借力上去。

“可以。”

他托的高度恰好,和她配合得也完美,江年年上半\\身匐在台子上,抓住玻璃窗的金属边边腿一翘就上来了。

这是她翻过的最没有成就感的窗了。

温垣看她已经安稳落在窗台上,才将椅子搬回了原处,攀着窗沿脚下一撑就上来了。

窗台空间狭小,温垣跳上窗台时江年年还在神游,谁知一转头眼前就是他突然凑近几乎要撞上了的脸,心脏倏忽间失去了规律的跳动,异常活跃。

糟糕,江年年忽然侧了侧脸,朝着离温垣稍远的那侧缩了缩身\\子,她肯定又脸红了。

温垣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这会儿已到深夜,他在窗台上打了个转就又跳了下来,站在树影里朝着江年年张开双手,“一回生二回熟,这回下来就不怕了吧。”

这次江年年有了经验,她知道他一定会接住她,没做犹豫就跳了下来,然后轻巧地落在他温暖的怀中。

“不错”,他把人松开还送上了夸奖,“胆子变大了。”

也学会信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