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一番荒唐话,秋启荣脸都黑了。
硬凑过来“旁听”的秋盛旭,更是怒而拍案,破口大骂。
“那赵九就是个泼皮!还敢惦记我家妹妹?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我家做这种事,你——”
“旭儿。”
秋启荣语气低沉,声音不大,却生生扼住了秋盛旭未完的咒骂。
比起酷爱吃喝玩乐不干正事的秋盛旭,那宁昌侯府的赵九行径更加恶劣。
吃喝嫖赌样样不落,还未娶妻,就已纳了十几房小妾,甚至还干过当街强抢民女之事。
只要是被他盯上的女子,不择手段也要收入房中。
若不是宁昌侯府留有先皇赐下的铁券,再有赵九的祖父曾救过今皇一命,凭着赵九干过的那些荒唐事,早该被投入大狱改造了。
也正因如此,秋启荣才及时喝止了秋盛旭,不然他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赵九不是个东西,但宁昌侯府却不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
秋月栖没作声,思绪早已经飞远了。
章祈安竟和宁昌侯府有联系?
她生前对此一概不知,死后跟在章祈安多年,也从未见过他同宁昌侯府的任何人有往来。
这小厮说他是宁昌侯府的人,秋月栖是信的,但他出现在秋府外头是不是为赵九公子办事,可就说不准了。
“哥哥,”秋月栖状似无意的询问道,“你先前同那位章公子相谈甚欢,可知晓他是如何加入踏青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