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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道的是,相对于这些“早古”的东西,洛舒更感兴趣的,却是那些从没见过的、无差别教学的新学科。

科学技术什么的,实在是太让人好奇了!

所以,对考试结果毫不在意的洛舒,缺席了放榜日。

他根本不记得这日子,一早起来,就照常跑去离武馆三条街外的清雨茶楼看书喝茶听书去了,以至于与他同考的师侄在起床后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只好独自去了镇学看榜单成绩。

之后连着几天,洛舒也没将师侄兴奋的“小师叔小师叔!你知道吗你考了第一啊!!学里好几个老师都在找你呢!!!”放在心上,依旧维持着这个作息规律,每天早出晚归,把不大的山镇给走了个遍,附带回来每天衣服上脏脏的泥印子——摔的。

直到这天傍晚,洛舒才回到武馆,就被告知,镇学里的一位大师,在馆里等他好久了。

洛舒:“!”

“这位文大师可是咱们镇学里,唯一一位同时精通素琴与阵何的老师哦!”过来提前告诉洛舒的师侄一副八卦兮兮的表情。

洛舒:“!!”

“听说啊,文大师可是皇家旁支人呢!而且他的学识在很早以前就被国家评为国宝级啦!”另一个一起来的武馆学生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他是镇学特别班的三年生。

洛舒:“!!!”

大师不是应该都很矜贵且难见到的吗?突然跑来武馆找他一个学前儿童做什么?

洛舒越往里走就越有种不祥的预感,比如——“哎呀,洛舒小朋友!老头子很欣赏你呀,都跟你爷爷说好啦,要收你当徒弟,教你素琴与阵何哟!”

是不是很开心?

有没有特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