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奢望成了现实,他又变得畏缩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逃,却本能的遵从心底交感神经放出的信号。
及时茫然无措,可是他也隐约觉得……他和贺晁越界了。
可具体越的是哪条界,李佑不敢想。
一次两次主动示好都换来了对面的冷脸以对,在沟通无果后,贺晁也不再自找没趣。
两人就这样一路无话,气氛近乎僵硬地进了班。
班里人还留了些没走,李佑眼尖地瞥见了前排的秦业,生怕他再出声叫住自己,拿起书包就走,连背上都顾不上。
匆匆与贺晁擦肩而过,甚至来不及打一声招呼。
鼻端幽香淡去,脚步就这样消失在了门后,一直站在原地没动的贺晁彻底冷下脸。
他敛下了懒散的神情,眼角眉眼泄露而出的情绪冷而坚硬。
许久不曾冒头的无名燥郁再度席卷而来,火势迅猛,烧的他心烦意乱。
李佑走了。
明明他就站在这里,还是无视他走了。
这个认知让贺晁心情很差,烦躁后压着的是一丝莫名的焦躁,还有不易察觉的委屈。
搓了一把头发,贺晁面无表情地把桌面不知何时放的一本书收回桌下,力道之大,直接让坚硬的书脊直接砸上了金属桌兜。
“咚”地一声,吸引了班内所有人的注意。
秦业回过头,只看到了一个冷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