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都翻出来了,上药的时候肯定疼的厉害,还请大人忍耐片刻。”
太医瞧了伤口不禁眉头紧皱,弯腰去木箱里拿药粉。
早上出门还好好的一个人,晌午回来就这般了,六出憋着眼泪把刺真的二王子和那畜生骂了百遍,但也对主人家的伤口无济于事。
有苦难言,他憋屈的要命,没等贺牗有什么自己倒差点气昏了头。
贺牗气息还算平稳道:“劳烦先生。”
太医也没应声,默默拔了瓶塞将药粉均匀洒在伤口处,同一时间,座上的人猛吸了口气,胳膊都在轻轻发抖。这人本来就瘦削,此刻疼浑身紧绷,骨头都快要能看的一清二楚。
其他人都各自当差,盛鸿祯还要留在宫里给赵献授课。
近日愈发闷热,小皇帝待不住宫殿,非要把书本桌椅搬到后苑的凉亭里。虽然有些任性,可后苑多的是树荫还有工匠挖出来的湖水,得益于此,热浪被层层消磨的没剩几分,风吹在身上也舒适的如阳春三月。
刺真和勾兰已经被安顿在常霁馆和松风馆中,那只作为贺礼的海东青正立在旁边时刻注意周围的动静。
“陛下那日批复的折子,臣对礼部司郎中宋瑕的取禁烟火尚有异议。”
授课歇息之余,盛鸿祯才提起折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