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可为刘望担保!”
谢长松赏了半天好戏,终于嗤笑骂道:“您还有脸担保呢?难道刘望在殿试时丢的人还不够?还是您脸皮比城墙厚?”
“谢长松!”
张轶气急败坏,想起争考官之职时,谢长松还骂自己是绣花枕头小不要脸,当着他的面竟然还敢再骂。
场面已经脱离了以前对朝堂的幻想,听着他们吵来吵去,左右自己插不上话,元正的眼神开始百无聊赖的乱瞟,等再转回来时,惊愕的发现原本还只动嘴皮子的几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扭打在一起。
这可超出想象的太多了。他一时接受无能,活像个刚进城的乡下人,微张着嘴巴看着刚才还仪容得体,风度翩翩的诸位前辈互相撕扯的难分难解。
那日托铁匠做的笏板终于有了用处,这次再打起来的时候,贺牗抄着铁笏板根本没手软,抓到人就劈头盖脸砸下去。
“贺牗你……哎呦……”
张轶被薅着衣领打了个正着,顶着青紫的半边脸抬头发现贺牗笑的瘆人。
“打我御史台的人是吧?”
虽然御史中丞远不如盛鸿祯权力大,但贺牗也是护短的主。这张轶自己耐不住先动手,对着谢长松连打了多下,岂能轻易饶了他?
眼见场面混乱,方载文如何不知道贺牗那日缘何向他打听铁匠的事?他抽出自己的笏板迎上去,“贺牗,你别猖狂!”
四个人打架还能劝得住,可顾党和保皇党都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主,见各自的人被打了,都拿出身上的东西纷涌而上。